“导弹砸下来，总统先开 Excel。”

凌晨三点，基辅郊外火光把夜空烫了个洞，五十多枚“匕首”把燃料库炸成烟花，五百架无人机像马蜂扑向变压器。士兵在战壕里啃结冰的面包，老百姓裹着毯子刷手机，屏幕里跳出的第一条不是战报，是泽连斯基的“零件清单”。他举着A4纸，点名中美英德日韩，说俄军的导弹里装着96颗“外国心”，无人机身上扒下十万个“海外零件”。前线还在着火，他先给全球供应商打差评，这操作比导弹还让人上头。

把画面切回战壕，乌军兄弟正用雪搓手，炮弹把隔壁阵地掀翻，班长吼着“省着点打”，可火箭弹库存单上红得发紫。后方能源部公告：全国四成供暖管道趴窝，基辅地铁减速运行，医院备用柴油只够三天。老百姓把电热毯调到最低档，电表还是嗖嗖转，账单上的数字比窗外零下十五度还扎心。这时候总统不聊怎么补窟窿，反而开直播科普“俄导弹解剖学”，弹幕瞬间炸锅：“哥，我们是要零件还是要暖气？”

泽连斯基心里门儿清：战场打不赢，锅得找人背。国内火气憋到临界点，征兵办门口天天排队吵架，社交媒体上“谈判”词条被刷到热搜。他把 Excel 甩出来，等于告诉国民：兄弟别骂我，导弹能飞这么远是因为地球对面有人递扳手。锅甩出去，街头抗议秒变对空骂战，民众撸起袖子研究芯片编号，没人顾得上追问前线到底丢没丢阵地，舆论温度计瞬间降了两度。

对外更是鸡贼。G7 峰会下周开，他提前把“制裁升级方案”塞到各国代表手提袋里：禁止某芯片，拉黑某企业，连瑞士手表零件都写进去。英国首相刚说完“最严制裁”，镜头一转，清单里躺着三家伦敦公司，记者追问，发言人憋得脸红：“民用转军用我们管不了。”德国更尴尬，轴承、电缆、微处理器全中，朔尔茨一边给乌克兰送防空炮，一边国内工厂打包小零件，双标现场被泽连斯基截屏循环播放，逼宫意味浓到呛鼻。

中美感受的风向更冷。华盛顿被点名，五角大楼发言人拍桌子：“我们出口的是游戏机芯片，俄国人拿来改导弹，这锅不背。”北京直接甩海关数据：对俄出口七成是空调、冰箱、毛绒玩具，和火药半毛关系没有。可泽连斯基要的就是“你解释”，解释越多，舆论越热闹，他好趁机把“二次制裁”塞进联合国草案，拉着全球一起跳坑。

算盘打得噼啪响，现实却啪啪打脸。俄罗斯早把供应链掰成三瓣：一瓣找印度买电子件，一瓣拉伊朗换产线，剩下自己开机床搓零件。去年被制裁最狠那几个月，克宫发文件：所有军工设计图三个月内完成国产化替代，完不成扣奖金。工程师连夜把进口芯片磨掉标，印上西里尔字母，匕首导弹照飞不误。泽连斯基喊“断供就能停战”，就像喊“拔掉Wi-Fi就能戒网瘾”，人家早开5G 热点了。

更扎心的是，乌克兰自己也被反噬。乌军无人机里同样躺着日本传感器、韩国电池，甚至俄乌双方在同一间土耳其跳蚤市场淘过同款陀螺仪。真按清单一刀切，基辅先得把自己飞机停一半。泽连斯基不是不懂，他只是赌西方不会翻自家账本，先喊捉贼占个道德高地，至于后续，留给公关部熬夜写稿。

战场不会陪 Excel 演戏。俄军新一轮空袭专挑变电站，第聂伯河左岸三个州轮流停电，手机信号时有时无，老百姓刷到“零件清单”直播，卡成PPT。有人吐槽：“导弹飞过来不挑零件国籍，我们挨冻也不分国产进口。”一句话把总统精心设计的议题踹回原点：说到底，能挡导弹的不是制裁名单，而是防空洞里的混凝土。

时间进入冬季最冷那天，基辅气温跌到零下二十度，老太太裹着军大衣去领救济煤，路上听见广播里还在争论“芯片道德”，她嘟囔：“芯片能发热吗？能煮汤吗？”镜头扫过，她篮子里晃着半块黑面包，比任何外交辞令都更有说服力。前线士兵也在社交媒体吐槽：“给我一把不卡壳的枪，比给俄国人一百项制裁更解渴。”点赞瞬间十万加，民意的水位线肉眼可见地抬升。

泽连斯基的办公室灯火通明，顾问把最新民调推到他面前：支持率掉了四个点，信任度首次跌破五成。他揉揉眼角，知道甩锅游戏进入加时，再拿不出实打实的战果，Excel 也救不了场。可战果需要炮弹、需要电力、需要兵源，这些都不是PPT能打印出来的。他望向窗外，远处爆炸闪了一下，像给他拍照的闪光灯，刺眼又短暂。

清单还在各国议会传阅，新一轮制裁草案堆成小山，俄罗斯油田却开足马力往亚洲运油，印度炼油厂24小时连轴转，伊朗货轮贴着海岸线突突跑。战场上的导弹继续飞，零件来源越来越杂，编号越来越长，像给泽连斯基的 Excel 无限续行。制裁与反制裁的猫鼠游戏跑轮一样空转，唯一被钉在原地的是乌克兰老百姓的冬天：电表停、暖气停、工资停，只剩雪花照常打卡。

英国媒体算过一笔账：把清单里所有零件彻底禁运，需要全球两千多家企业同步停产，涉及手机、汽车、空调、医疗仪器，代价是西方自己通胀再蹿三厘米。政客没人敢接这口大锅，于是会议开完、照片拍完、声明发完，各自回家过圣诞。泽连斯基拿到的是一张“继续研究”的回执，连即时制裁都没捞到，跟空投宣传单区别不大。

前线乌军每天照旧拍视频：坦克履带断了，用拖拉机拖；夜视仪没电，靠月光瞄；口粮结冰，拿胸口焐。评论区有人贴出“零件清单”链接，士兵回个翻白眼表情：“兄弟，给我来套新履带，不要Excel。”点赞把楼层堆到上千层，民意悄悄转向：比起遥远的芯片，他们更想看到明天的柴油、面包、止血带。

泽连斯基也意识到火力跑偏，连夜让办公室放风：下周将宣布“重大反攻计划”。可吹风稿里没提兵源，没提弹药，只提“盟友将加码军援”。记者追问细节，发言人憋出一句“敬请期待”。民众被吊起胃口，转头发现自家小区停电时间从六小时涨到八小时，吐槽声又把“反攻”冲下热搜。战场和舆论两条跑道，他越跑越分岔。

寒潮继续南压，乌克兰国家电网宣布启动第三轮轮流停电，基辅地铁减速到半小时一班，车厢里乘客贴着车厢壁给手机省电。同一时间，俄军导弹砸向敖德萨港口，粮食仓库起火，黑烟把海岸线涂成焦炭色。联合国粮农组织敲警钟：全球粮价又要抬头。泽连斯基的 Excel 没算到这一格——制裁链条末端，是非洲面包房老板揉不动面团，是埃及家庭主妇排队买补贴面粉，世界被一张清单拖进连环涨价，没人逃得掉。

更尴尬的还在后面。乌克兰自家军火商也被外媒扒出曾把苏联时期导弹零件倒卖给中东中间商，最后流回俄罗斯。消息一出，社交平台上“#先查自己#”话题秒冲热门。泽连斯基政府赶紧查封涉事公司，可盖子揭开，民众恍然大悟：武器零件像回旋镖，扔出去总会飞回来。Excel 再长，也挡不住人性里的漏洞。

战场冬季攻势进入僵持，俄乌双方像两只冻僵的蛇互相缠绕，谁也吞不下谁。泽连斯基的清单游戏玩到第二个月，西方媒体热度降档，标题从“震惊”变成“例行”。民调显示，只有不到三成乌克兰民众还关心“零件国籍”，更多人问的是：“什么时候能不停电？”总统府门口出现小标语：“要制裁，先送发电机。”字迹歪歪扭扭，却比任何演讲都直戳肺管子。

开春前最后一次欧盟峰会，泽连斯基视频连线，背景刻意摆上一台柴油发电机，嗡嗡声盖过掌声。他再次举起那张 Excel，却换来一片沉默。德国总理私下嘟囔：“我们得先保证自己工厂有电。”法国总统拍拍话筒：“制裁不能把自己制裁回黑暗时代。”直播切断，摄像头熄灭，Excel 被塞进文件夹，像从未存在。战场夜里又传来爆炸，火光映红雪原，照得纸上的零件编号一片模糊，像谁也没看清的明天。

导弹砸下来，总统先开 Excel，结果表格没挡住导弹，倒把自家民意给卡死。冬天还没走，老百姓只关心下一顿暖气，谁还陪你玩全球找芯片？